地说道。
面对这单方面的宣布,陈兴表示很冤枉,“我只是个干活的……”
“就像芯片控制的机器人,又或是工厂里的机械手臂。”为了加强说服力,他指向附近的一个电饭煲,“就和它一样,按照设定好的程序的把生米煮成熟饭。”
“我的心脏被取走,身体也变成了半金属化,必须有人为此而付出代价。”赵若汐认真地说道。
“为什么是我?”陈兴感到很无辜。
“因为是你趁着我昏迷的时候把我掳走……”说到这里,赵若汐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,声音戛然而止。
渐渐地,她变得有些紧张和慌乱,双手下意识地抱住胸部,“你,你没有乱
摸吧?”
“没有,绝对没有!”陈兴非常肯定地说道。是的,他绝对不会说出那里的弹性和触感,更不会说出他已经了如指掌。运送的过程紧张又无聊,身边又是这么纯洁的女孩儿,不亵渎一下这么对得起一路上的颠簸和疲劳,适当的舒缓一下神经还是很有必要的。
尽管有些怀疑,与调查资料中这个男人一贯好色的作风,幸免的概率十分微小,但出于自我保护的意识,赵若汐强迫自己相信了这样的“事实”,就像鸵鸟在遇到危险时会把脑袋埋进沙子里的唯心主义精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