榜上的第一和第二名永远是他们。过往的履历就像一张优等生的模板,每一项都是完美的,挑不出一丝一毫的瑕疵。
“你是马兰皇室的王储,而我只是一名下等贵族……”
兰斯特的话被伸过来的纤长手指打断,勾住了他的下巴,微微抬起,对上了恍若星辰的双眼。
“那么从今天开始,你就是莫得雷克大公爵。”乔安宣布道。
“你还不是国王。”兰斯特拨开轻佻的手指,认真说道,“即使是大公爵,面对国王时也应当遵守君臣之礼。”
“真是个固执的人呢。”乔安眉头轻蹙,嘴角却带着戏谑的笑意,“总有一天,我会将这些繁文缛礼统统扔进垃圾桶里。”
“期待这一天的到来。不过在那之前,我们还是应当遵守这些陈规陋矩。”兰斯特坚持道。
乔安没有回答,缓缓转过头,面朝窗外,望着广场上热闹的人群,沉默了许久,开口道,“你知道吗,对我来说,你是特殊的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兰斯特仿佛在叹息,“正因为我是特殊的,才必须这样做。”
“君臣无礼,纲常伦乱,越是这样的时候,越要秉持正统之礼仪。”
偏厅里再次陷入了沉默。许久过后,乔安摆了摆手,“好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