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家乡有十万青山,九千碧水。”望着远处光秃秃的石头群山,沈光明忽然有感而发,“竹海涛声,天山湖畔,有机会你应该去看看。”
“那也是十年后了。”陈兴叹息道。
“世事难料呢。”沈光明回过头,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接下来的几天里,沈光明带着陈兴飞飞停停,却一直不肯透露去哪里,神秘兮兮的。由于两人一路上聊得不错,陈兴也没有感到不快。沈光明学识渊博、满腹经纶,陈兴三世为人、见多识广,而且两人的观点颇为相似,仿佛许久不见的老朋友,聊得十分畅快。
“哗,哗哗……”
第四天早上,两人飞临了一片海滩。纵眼望去,海面一望无际,浪花拍打着礁石,沙滩上贝壳反射着光泽,一派静谧悠然的景象。
“你该不会是带我来看海吧?”
“你又不是女……”
正说着,飞龙越过高耸的礁石,一艘巨大的轮船出现在眼前。
“这,这……”陈兴口瞪目呆,震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低头看去,轮船位于海边悬崖的缝隙之中,两侧是陡峭的石壁,钢管和木头构成的工程支架搭建在石壁上,零零散散的工人穿梭其中,不时冒出焊接的火花。
飞龙盘旋而下,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