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着牙,用力地揪扯着衣角,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去形容她的经历。
“灵能逐渐离我而去,我的感知变得迟钝,身体却却”
“我一直很小心,但还是被他抓住了把柄,我只是想多弄些钱给弟弟交学费,巴姆城的消费实在太高了”
“他派人把我抓到审讯室。当时我才十九岁,很多事情都不明白。他还利用我在巴姆城读书的弟弟威胁我,对我威逼利诱。最后,在他的哄骗下,我对着记录仪承认了不存在的罪行,自愿签下了认罪书”
“就这样,我成了人人唾弃的叛国者。有了这份认罪书,他就能光明正大地处理我。从此以后,我过上了暗无天日的生活。他把我关在地牢里,每天每天”
“整整八年,我已经记不清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,我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,唯一的记忆就是疼痛”
说着,她灌了一大口酒。
“直到最后,我还是逃出来了”她喃喃自语地说道。
“是的,你逃出来了,自由了。”陈兴安慰道。这女人的遭遇,都快可以写成了,完全不比恋雨若兰两姐妹的故事逊色。
“谢谢你的倾听。”阿乔木说道,又看了眼挂钟,“时间到了,该我了。”
“好。”陈兴点头说道,放下杯子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