穹,在天上开一道大口子。
“世界,我来了”
她轻声念着,声音空灵缥缈,却蕴含着难以形容的威势。
与此同时,在世界的另一个角落,幽暗深邃的地下甬道中,一个孤独的声音正回荡着。
小皮球,架脚踢,马兰开花二十一,
二五六,二五七,二八二九三十一,
三五六,三五七,三八三九四十一,
充满童稚的声音,如空谷幽兰,又如鬼魅低语,说不出的惊悚骇人,却又清澈悦耳。
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,一双莹绿的眼睛跳动着,仿佛燃烧的碧火。
八五六,八五七,八八八九九十一,
九五六,九五七,九八九九一百一
小皮球,架脚踢,马兰开花二十一,
声音周而复始,不断重复着,单调而孤寂。
日出日落,斗转星移,一天过去了,几天过去了,十几天过去,又到了黎明破晓的前夕,声音依然回荡在漆黑深邃甬道中,仿佛永世的轮回。
遥远的南面,一个昏暗的地下室中,陈旧的办公桌上横置着一把长枪。
枪身透着冰冷的光泽,一只白皙的手轻轻抚过。指尖所到之处,光华流淌,如梦似幻。
良久过后,站于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