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不礼貌的行为。
还好是自家女仆。
“捏其它地方可以，不要捏脸，看着有点难为情。”
旺达的灵魂犹豫一下，小声提示道：“还有脚……丝袜和靴子，刚才回来忘记脱下来了，有点脏，不要碰……”
希年的心猛然跳动一下，尽管知道旺达没有那个意思，但她说的话语实在很难不让人往其它方面想。
太难顶了。
“刚才我那样捏你的脸，你的灵魂能感觉到么？”希年深吸口气，转回原本的话题。
“感觉不到。”
旺达的灵魂摇晃一下小脑袋，轻声道：“古一法师讲解过。灵魂出窍的情况下，身体对物理方面的打击，灵魂一般都感觉不到的，除非是魔法或能量方面的打击，才有可能让脱离身体的灵魂感知、甚至强制的拉扯回去。”
“那这个法术岂不是很危险。”
希年眉头微皱，如果在灵魂出窍的时候，被人逮到，再强的法师一刀就能杀死本体。
不过，既然是法术，就证明它一定有独到的地方。
例如，永久脱离原本腐朽的躯体，作为某种特殊的灵魂体永恒存在？
希年心念一动，继续问道：”这个灵魂状态下，你能做些什么？”
“可以穿过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