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青霄渡绿竹回书院铺地板,该是什么价格,我就给多少小暑钱,凭啥?感激他们给我解闷啊,我为了应对第二场暗杀,谋划了那么多后手,虽然没有施展的机会,可那个动脑子的过程,还是很能打发无聊光阴的。”
崔东山绕过桌子,拍了拍蔡京神肩膀,“小蔡啊,你还是太年轻,不知道我的脾气,以后相处久了,你就会发现认了个好祖宗。有空去你家祖坟瞅瞅,肯定青烟滚滚,近期如果有蔡家先祖托梦给你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我感恩戴德,你就告诉他们,不用谢我,乐善好施,一直是我这个人的学问之本。”
蔡京神板着脸,置若罔闻。
那头地牛之属的黄牛妖物,早已去了“牛栏”休憩。
魏羡却一直坐在崔东山和蔡京神所在的酒桌上,一言不发,只是喝酒。
魏羡跟随崔东山一起去往住处。
两人两座后,崔东山以那把金色飞剑画出一座雷池,隔绝蔡京神的窥探。
崔东山踢了靴子,盘腿坐在椅子上,笑问道:“你来帮着用一两句话盖棺定论。”
魏羡缓缓道:“高飞之鸟,死于美食。深泉之鱼,死于芳饵。”
在魏羡看来,蔡京神之流,首鼠两端,不值一提。
大势之下,滚滚洪流,即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