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逾矩。这就是对症之药。”
朱敛举着酒碗,总觉得喝也不是,不喝也不是。
陈平安大笑道:“喝酒还需要理由?走一个!”
两人饮尽碗中酒。
陈平安觉得既然武夫历练,生死大敌,最能裨益修为,那么自己练气士,以此砥砺心性,苦中作乐,当做修行的斩龙台,有可不可?
就像当初在承天国中岳,渡船飞舟之上,朱敛向裴钱递出一拳,给裴钱躲过。
石柔不是纯粹武夫,不知道裴钱凭借“本能”、破境躲过四境一拳,妙在何处。
朱敛也同样因为不是修道之人,不了解地仙之流视心魔如死敌之恐怖,所以不理解陈平安所求境界,到底有多高。
喝过了酒。
朱敛开始习惯性盘算,道:“听石柔说,上次在狮子园墙头上,少爷差点跟师刀房那个娘们柳伯奇打起来,几乎要拔出背后长剑,但是石柔在你身后,发现少爷哪怕只是握住了剑柄,事后手心就被灼烧受伤?事后不得不缩手入袖,以免被柳伯奇发现真相?”
陈平安点头道:“没办法,半仙兵就是这么难伺候。”
朱敛面露疑惑。
关于藕花福地与丁婴一战,陈平安曾经说得仔细,算是主仆二人之间的棋局复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