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京神眼皮子微颤。
崔东山丢掉一块极其美味的秘制酱鸭腿,舔了舔手指头,斜眼瞥着蔡京神,微笑道:“我允许你每说一个牵连此事的幕后人,再说一个与此事全然没有关系的名字,可以是结怨已久的山上死对头,也可以是随随便便被你看不顺眼而已的高氏宗亲。”
崔东山打了个饱嗝,“在我吃完这顿宵夜之前,都有效,吃完后,你们蔡家就没这个机会了,可能你还不太清楚,你留在京城的那个高氏子孙,嗯,就是在国子监当差的蔡家读书种子,也是马前卒之一,读书人嘛,不愿眼睁睁看着大隋沉沦,向蛮子大骊低头俯首,可以理解,高氏养士数百年,不惜一死以报国,我更是欣赏,只是理解和欣赏当不了饭吃,所以呢,蔡京神,你看着办。”
崔东山开始继续大吃大喝。
蔡京神沉声问道:“我要先知道一件事,蔡丰是否真的深陷其中?!”
崔东山讥笑道:“蔡丰的文人风骨和志向远大,需要我来废话?真把老子当你蔡家老祖宗了?”
蔡京神满脸痛苦之色。
别看他是一位足可傲视王侯的元婴地仙,是大隋屈指可数的仙家大供奉。
可是荫庇家族,是人之常情的祖辈本分事,逝者先祖只能依靠玄之又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