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,也是能让人伤寒动骨的。”
柳清风不置一词。
临近那座狮子园,李宝箴突然笑道:“我就不进园子了,我在车上,等着柳先生向老侍郎交待完事情,一起返回县衙官署便是。”
柳清风走下马车,独自走入夜幕中的狮子园。
李宝箴出了车厢,没有下车,坐在那位车夫身后,这位与陈平安一样来自昔年骊珠洞天的年轻人,无所事事,晃荡着双腿,笑道:“一想到我那宝贝妹妹喜欢喊陈平安小师叔,我就火大啊。怎么办呢,我这个当哥哥的,可舍不得对小宝瓶说半句重话,那就只好逗逗那个泥瓶巷的泥腿子了。如果不是看在那趟护送小宝瓶的情分上,袁掖啊竺奉仙什么的,可就不是这么个自相残杀的路数。不过我最佩服国师的一点,是算计人心,安插棋子在别人家院子这种事情,其实谁都在做,当年在咱们大骊的京城,还有那座长春宫,甚至是在宋长镜身边,好些地方,其实都有,还不少,就连咱们皇帝陛下不也一样,有那诸子百家的高人居心叵测?可到最后收官,咱们再来看一眼棋盘各处,似乎这边小亏些那边大赚一笔,到头来总是咱们国师大人更得利,这就很可怕了。”
李宝箴自言自语了半天,对那车夫笑问道:“你的档案,就算是我都暂时无法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