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大都督府是这场围杀的主谋,我们就是自投罗网,青鸾国唐氏皇帝一向桀骜不驯,那位大都督又是唐氏皇帝的嫡系心腹,我们很容易成为众矢之的,而且有理说不清,人家随便泼点脏水下来,我们躲都躲不掉。”
张山峰曾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,不然也不会弃儒学道,去山上当了道士,这趟从北俱芦洲南下远游宝瓶洲,见闻颇丰,挫折收获皆有,成熟了许多,听过徐远霞的解释后,也就不再坚持己见。
陈平安酝酿许久,才想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说法,既能让张山峰和徐远霞不牵扯到自己的云诡波谲当中,又能让两人放心去往大都督府,“我在桐叶洲一家书院有机遇,得了一块玉牌,关键时刻可以拿来保命,虽说如今青鸾国鱼龙混杂,我们不能掉以轻心,但是有那块……等同于书院君子亲临的玉牌,寻常金丹元婴,都不太敢痛下杀手。所以我们拿回真武剑和那把短刀,问题不大。”
处事确实讲究一个待人以诚,可如果因此陷人于险境,遭遇那种类似陈平安遇到杜懋的灭顶之灾,那就不叫赤忱了,而是没心没肺,不谙世事。
裴钱和画卷四人已经走近。
对于年轻道士和大髯游侠的身份,都十分好奇。看样子不是陈平安的老乡,而是之前远游路上遇到的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