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就来到了那两个罪魁祸首身前,“你们两个,怎么回事?为何要在此生事?那个刺史强行丢进来的庙祝老婆娘,说话从来只能信三四分,我信不过她那套添油加醋好几斤的措辞,可此地动荡,我一清二楚,你们说说看,我听着便是。”
与陈平安和钟魁对峙的她一边说话,一边悄悄后退。
不是忌惮什么,而是仰着脖子与人说话,她觉得太没面子了。
等到无需如何抬头,她才停下身形,记起一事,“对了,我就是本地的埋河水神。”
钟魁便将过程说了一遍,简明扼要,事情真相便很清爽了。
她听完之后,轻轻点头道:“差不多是这样了,那么你们随意逛,我会让那庙祝老婆娘本分些,不对你们使绊子。”
钟魁见她真要说走就走,赶紧挽留道:“我还真有正经事找你。”
她脸色凝重。
作为统辖埋河水运的正统水神,先前此地诡谲动静,遮蔽了天机,好似方圆十数里都被山雾笼罩,使得她无法查询其中古怪,但是对方大致深浅,她心中有数,比起那头棘手的河妖,只强不弱,哪怕身处祠庙之中,她战力比水底更胜一筹,但是打架这种事情,她一个姑娘家家的,能不打就不打,既然那个读书人把话说清楚了,那就当做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