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”
曹慈笑得眯起眼,一手端碗,一只手掌轻轻拍了自己的脑袋,“好了,你许甲打赢我曹慈了,出了倒悬山,只管跟人这么说。”
许甲有点心虚,“你现在无所谓,将来不会反悔吧?”
曹慈喝过了碗中酒,转过头,对老掌柜招手道:“老吕,舍不舍得送我一坛酒喝?我现在就后悔了,没酒下肚,压不住那股子悔意啊,要是多喝一坛忘忧酒,最少百年无悔意!”
许甲可怜巴巴望着老掌柜。
老头子笑道:“许甲,去给曹慈搬一坛酒来便是,还有,以后记得多惦念掌柜的好,别成天在偷偷骂我抠门,或是埋怨我不让你去闯荡江湖。”
许甲屁颠屁颠去搬酒。
曹慈只剩下最后一碗酒,在等新酒上桌的时候,便手持酒碗,起身去墙壁下站着,视线巡游,距离第一次喝酒已经过了将近三年,墙上的新字多出不少,最后曹慈望向下边角落的那三个字,写得端正却死板,好奇问道:“老吕,那个陈平安在墙上留下的字,是这‘剑气长’?”
老人问道:“怎么,这小子很不简单?”
曹慈蹲下身,端着大白碗抿了一小口酒,眼神淡然,“他可能就是在我之后的那个最强三境吧。”
老人便有些可惜,笼中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