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归奇怪,我还是想得那对夫妇是好人,请我喝酒,是好事,以后如果有机会,我一定要回请他们。”
宁姚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。
两人走在一条幽静巷弄,两侧高墙爬满了藤萝,宁姚一直沉默。
陈平安问道:“宁姑娘,当时你走得急,我都忘了问你,你是不是讨厌我。”
宁姚干脆利落道:“没有。”
陈平安停下脚步,下意识去抓酒葫芦,但是很快松开手,直直望向宁姚,“宁姑娘,那你喜不喜欢我?”
宁姚默不作声。
陈平安学她当年在泥瓶巷祖宅的动作,伸出两根手指,只露出些许间隙,“这么点喜欢,有没有?”
宁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反问道:“你为什么喜欢我?”
陈平安转过头去,摘下养剑葫,快速喝了一口酒,抹了抹嘴角,这才笑容灿烂道:“这可就有的说了,我慢慢说给你听,不管如何,宁姑娘,你一定要听我说完,哪怕再生气也不要打断我,我怕一个打断,我这辈子就再也不敢说了。宁姑娘,你长得真好看,我在遇到你之前,在骊珠洞天就没有看到比你更好看的人,后来在泥瓶巷养伤,还没嫌弃我家破。你还教了我认字,是因为你帮我解释了撼山拳谱,我才开始练拳,才能一直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