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清二楚,所以你周矩不用拿话压我。说句难听的,你摘了玉牌,我还是会忌惮你们书院,哪敢放开手脚与你交手,但如果你周矩有本事连儒衫文巾一并摘了,以江湖人行事,那我窦阳不把你打出屎来,我随你姓!”
魔头窦阳这番话,说得霸气且解气,哪怕是一些白道大佬,都觉得此人虽然作恶多端,是江湖上掀起过一场场血雨腥风,可能够当着一位观湖书院贤人的面,说出这样的言语,实在是无愧江湖二字!梳水国能有这样一尊魔道巨擘,算不算也压过过彩衣国古榆国的江湖一头?
贤人周矩微微一笑。
他低头对那块玉牌小声嘀咕道:“先生,你听听,这我还能忍?忍住不打那些个书院贤人,也就罢了,难道出门在外,离着书院千万里,还要忍一个魔道练气士?好吧,你肯定会说一忍再忍,忍着忍着就能重新当回君子了,但是……我真忍不了啊……啥,先生你要说啥……喂喂喂,听得到我说话吗?哎呦,玉牌咋出问题了呢,先生,你回头一定要好好管管书院制造局那些家伙……那就这样啊,不聊了啊,回到书院先生你帮我换一块玉佩啊……”
到最后,众人只见那个满嘴胡说八道的书院年轻夫子,伸手死死攥紧了好似自行颤抖起来的玉牌,将其使劲摇晃起来,到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