挠挠头,有点过意不去,“我晚上趁着没人赏景的时候,再去练拳就行了,白天不用封禁道路,不然也太不近人情了。”
宋雨烧摇头大笑道:“小娃儿,你也太不爽利了,老夫在自家地盘划出一块没狗屎的地儿,还需要跟外人讲道理?”
陈平安只好说道:“如果山庄需要我出手帮忙,老前辈只管吩咐一声。”
老人拍了怕膝上铁剑,没好气道:“老夫的剑,跟你背着的两把,不一样。”
陈平安神色尴尬,摘下养剑葫芦,只是喝酒,没说话。
老人忍住笑意,收剑起身道:“只管练拳,想在庄子待到什么时候都可以。对了,你这酒水的滋味闻着就不好喝,回头老夫让人给你住处送几坛花雕老窖,埋了小二十年的好酒,那才是酒!你这喝的是啥玩意儿,比水好不到哪里去,关键是你这小娃儿还喜欢不管有人没人,有事没事都要喝上两口,老夫都替你害臊。”
老人脚尖一点,身影飘摇,转瞬间就出现在远处山林的高枝上,几次飘逸的兔起鹘落,就消失不见。
陈平安独自坐在山水亭内。
两次遇到这位江湖前辈,陈平安没来由想起了彩衣国胭脂郡的城隍爷沈温,虽然一个是享誉江湖的纯粹武夫,一位是享受香火的文官神祇,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