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竟然主动点头陪着笑。
陈平安借着欣赏那幅画卷的机会,把所有细节收入眼帘。
秋实忍不住直愣愣多看了几眼,很快就被春水拧了一下胳膊,不曾想那名高大男子身体后仰,转过头,皮笑肉不笑地咧咧嘴,露出一口雪白森森的牙齿,吓得秋实赶紧低头,大气都不敢喘。
在男人转回头去后,春水气得狠狠踩了秋实一脚,疼得后者倒抽一口冷气,满脸哀怨望向姐姐。
最左边,孤零零坐着一个儒衫老人,头戴一顶老旧貂帽,脱了靴子盘腿而坐,缩在宽大椅子上,有些滑稽可笑。
右边,两名年轻剑修,一男一女,瞧着岁数都不大,二十岁出头,至于真实岁数,难说。
年轻男子横剑在膝,轻轻拍打剑鞘。
女子除了悬佩长剑,发髻之间,不插珠钗,竟是一柄无锋小剑,只是小剑剑柄,悬挂下一粒黄豆大小的雪白珠子,熠熠生辉,正大光明。
这不明摆着昭告天下,我身怀异宝吗?
恐怕这就是艺高人胆大吧,陈平安只能如此解释。
总之最前边占据着最佳位置的三拨人,没有一方像是好惹的。
陈平安深呼吸一口气,屏气凝神,目不转睛地望向那幅画卷。
正阳山,护山搬山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