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想法,她是真的追不上,畏惧的感觉,已经渗透到了她的骨子里。
不单单是怕一个心思难测、貌似孱弱的少年,而是怕那所向披靡的大骊大军,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骊国师。
一想到和和睦睦的初次见面,妇人只觉得是一个天大的笑话,还心安理得地收了他两千两银子。
那恐怕是天底下最烫手的银子了。
崔瀺见她还愣在当场,冷声道:“滚出去。”
妇人连忙告辞离去。
等到妇人离开密室,青袍男子问道:“国师大人,当真不杀魏礼?”
崔瀺一脸坏笑,“你猜?”
青袍男子有些头大,苦笑道:“实在猜不出国师大人的想法,反正我只管听命行事。”
崔瀺呲溜一下喝了大口茶水,然后盖上茶杯,一起放在桌上,缓缓给出真相,“不杀,魏礼跟你手底下的那个河伯,是我大骊以后愿意大用的人才。”
青袍男子这次是真的有点措手不及。
重用魏礼?这是为何?一个没有家世的黄庭国四品地方官,能入得了大骊国师的法眼?
崔瀺不理会寒食江水神的疑惑,一根手指轻轻敲击桌面,说道:“接下来,不是快要秋收了吗,你们大水府邸按照熟能生巧的那些老法子,让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