籍,一概不还价,回头是买赚了还是买亏了,全凭各位客人的眼力。”
驿丞程昇跟朱河轻声说道:“这家铺子在咱们红烛镇小有名气,途经此地的读书人,大多喜欢来这里逛一次,只是这位店主脾气古怪,所售书籍全部远远高于市面价格,而且谁敢开口还价,他就敢当场撵人,性情清高,不谙庶务,曾经有一位微服私访的户部官老爷,就下榻在小人的枕头驿,那位老爷便相中了一本标价三百两银子的什么孤本,不过是还价五十两银子,就给赶出了铺子,半点颜面也不留,气得那位官老爷回到驿站也没消火,差点让县衙封了这间小铺子,估计是觉着传出去名声不好听,才让这铺子躲过一劫。”
朱河心中了然,多是个不谙世事的腐儒,是自家二公子最喜欢讥讽的那种人,将其称为平时袖手谈心性,临危一死报君王。二公子还笑着说不出两百年,咱们大骊也会如此。
所以朱河对于外边的读书人,一向观感不佳。
经过红烛镇的这条驿路,大骊南方边境通往京城的三条主要驿路之一,小富小贵的商贾仕宦,若是北上大骊京城在内的重镇大城,多选此路,因为其余两条驿路虽然更为宽阔,但是几乎每一座沿途驿站都拥挤不堪,没有足够分量的官府勘合、兵家火牌,别说下榻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