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拇指,指向自己身后溜须拍马的年轻土地,意思是你小子瞧见没,大爷阿良我在江湖上是很混得开的,以后放尊重点。
李槐翻了个白眼,扭头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。
阿良没好气道:“动身动身。”
言语落地片刻之后,就有三只背甲大如圆桌的山龟,依次登顶,它们背甲为鲜红sè,如同一大团火焰。当手持绿竹杖的年轻土地望向它们后,山龟同时缩了缩脖子,一物降一物,作为棋墩山名义上的山大王,年轻土地之前碍于修为束缚,数百年间一直无法收拾两条蛇蟒,但是其余气候未成的飞禽走兽,在他跟前,无异于市井百姓圈养的牛羊鸡犬。
每只山龟背甲皆可容纳三人落座,年轻土地心细如发,在背甲边缘钉了一圈低矮栏杆,材质为就地取材的坚固硬木,充当扶手,以防那些贵客们颠簸摔落。李宝瓶,李槐和林守一,陆续爬上背甲,陈平安被李宝瓶喊到她挑中的山龟背甲上, 阿良陪着李槐林守一,朱河朱鹿这对父女自有一块清净地。
李槐雀跃不已,当山龟动身后,孩子身形仅是微微摇晃,丝毫不显颠簸,竟是比那牛车马车还要舒适许多,虽然看似笨拙,可是山龟下山速度并不慢。
李槐大乐,使劲捶打阿良的膝盖,“我的亲娘咧!这辈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