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骊自己的谍报机构寻找蛛丝马迹,而边境谍报事务,娘娘不方便插手……”
说到这里就停下,年轻女子不再说话。
这涉及到了大骊朝政最高层的暗流涌动。
王毅甫问道:“有没有可能是那个叫朱河的李家扈从,其实深藏不露?”
妇人嗤笑道:“那个不过武夫五境的家伙,不值一提。李家更没有胆子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捣乱。”
老剑师叹了口气,“这就有点难办了。”
妇人妩媚一笑,“难办?好办得很,立即回京!我跟皇帝陛下哭去。”
这件事,终究是别人先坏了大骊的规矩,那么皇帝陛下是愿意为她出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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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宝瓶有了崭新的小书箱,背篓里的大小物件就要挪窝,一大一小两人借此机会,在休息的时候,找了个远离李槐等人的僻静地方,偷偷摸摸清点家当,以防遗失或是损坏。
陈平安也摘下自己的背篓。
一把老槐木剑,猜测是齐先生赠送,因为当时陈平安头顶莫名其妙戴上了玉簪子。陈平安和李宝瓶都觉得应该是齐先生故意所为,陈平安平时都把槐木剑放在斜放在背篓里,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,拿出来放在膝盖上,少年的心境就会祥和安宁。
一颗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