锋利。
陈平安突然想起一事,掏出那五张槐叶,当时红棉袄小姑娘从老槐树那边捡了八张,陈平安送给她三张当酬劳。陈平安仔细翻看槐叶,看似纤薄,实则颇为坚韧,只可惜失去了那种沿着叶脉灵动流走的幽绿莹光,陈平安猜测那大概就是所谓的祖宗福荫吧, 只在一些节点,会有点点绿莹残留停滞。
陈平安把五张槐叶小心翼翼夹入撼山拳谱当中。
陈平安做完这一切后,出门在院子里开始走桩。
左右两边的邻居都已先后搬走。
陈平安很快沉浸于拳桩之中,浑然忘我。
一身拳意如溪水流淌。
宁姚姑娘说过,练拳一百万次,才是习武的起步而已。
陈平安哪里愿意偷懒。
他无意间想起那个木人身上的朱点墨字,那些传说中以便气流出入的一座座窍穴气府。
通体舒坦,滚滚发热,体内像是有一条火龙在快速游走,从头往下游去,磕磕碰碰,并不顺畅,那些窍穴就像是破败不堪的粗糙关隘,关隘之间的道路,更是绝对称不上阳关大道,有些宽大却崎岖不平,有些狭窄且陡峭,火龙经过的时候,晃晃悠悠,如行人走过铁索桥。
最后这条火龙在下丹田附近的几座气府来回穿梭,似乎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