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落了空,这可是好大一笔投入,一个小窑工,哪里赔得起,就只好以命相抵,一条命不够,就加上他媳妇的,说来可笑,大概是那个窑工的死,对某些人来说太过轻巧,实在懒得耗费多余精力,故而用以瞒天过海的遮掩术法,竟然施展得如此简陋,也太不当回事了。”
妇人脸色黯然。
老人一眼洞穿妇人心思,笑问道:“怎么,愧疚反悔了?”
妇人惨然一笑,“是有愧疚,终究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,肯定有,但是要说反悔,绝对没有!”
老人点头道:“看出来了。”
妇人自言自语道:“如果换成陈平安他娘,处于我现在的位置,相信她也会这么做的。”
老人摇头道:“那倒未必。”
妇人没来由大声道:“她肯定会!”
老人也未生气她的无礼,只是感慨道:“可怜天下父母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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草鞋少年坐在门槛上,“宁姑娘,我能不能问你一些事情?”
黑衣少女背靠墙壁,盘腿而坐,绿鞘狭刀横放膝前,“当然。但是涉及到机密和隐私的话,我不回答。”
陈平安问道:“你们来这里,一般会待上多久才离开?”
少女皱了皱眉头,“不一定,有些人运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