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这边!”
嫩道人疑惑道:“道友你是?”
难得碰着一个看不出道行深浅的练气士。
“我是东山啊。”
白衣少年笑哈哈道:“自家人!论文脉的辈分,我跟李槐是同门师兄弟哩。”
嫩道人其实已经猜出对方的身份,李槐提起过此人,是一个早年上杆子要当陈平安学生的家伙,曾经一起远游求学。
崔东山羞赧道:“今日拜访,确是有事相求,就是有点难以启齿。”
嫩道人说道:“既然难以启齿,那就别说了。”
跟我客气是吧,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。
崔东山正色道:“前辈有所不知,晚辈早年行走山下的时候,也有个响当当的别号,与前辈的嫩道人有异曲同工之妙,就叫垢道人”!”
狗道人?
嫩道人脸色阴沉,年纪轻轻的就不学好,找上门来,骂人?
一文钱难倒英雄汉,憋屈憋屈。崔东山兜里的神仙钱,早先还是有那么一点积蓄的。
但是那个老王八蛋,好像早就算准了自己会开辟一座宗门,留给崔东山的那几件咫尺物里边,
既不会捉襟见肘,也算不得如何宽裕,总之崔东山想要闭着眼睛大手大脚花钱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