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头。”
邢云显然也是第一次听说此事,嗤笑道:“谁不知道你小时候就是隐官萧愻身后的跟屁虫,她放过你,不奇怪。”
他们好像还是习惯称呼萧愻为隐官。
柳水冷笑道:“你比我好到哪里去了,就会对董老儿溜须拍马,求着他传授上乘剑术,传给你了没有?学到几分了?”
米裕不愿意掺和这种拌嘴。
屋内就这么沉默下去。
邢云缓缓道:“高承怎么死了。”
柳水说道:“你怎么不说周澄怎么死了,如今都快心疼死了吧。”
邢云再次默然。
米裕问道:“喝点酒?”
柳水朝邢云那边抬了抬下巴,说道:“给他来两壶,好借酒浇愁。”
邢云冷哼一声,站起身,离开屋子,去船头那边透口气。
老妪瞥了眼挂在墙壁上的一把佩剑,目露赞许神色,说道:“不错。”
米裕说道:“醇儒陈淳安,曾经赠予月色,还帮忙炼剑,我这把佩剑才有如今的品相。”
老妪疑惑道:“陈淳安那样的读书人,愿意跟你这种人有交集?”
米裕笑道:“归功于隐官大人。”
老妪问道:“你好像很认可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