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山上道侣,其中陶弘行是敬佩那位年轻隐官在剑气长城的所作所为,妇人却是最欣赏陈平安的“惧内”。
如今一些个小道消息,传得有鼻子有眼睛的,经常大清早的,就可以看到那位二掌柜,独自坐在宁府的大门口那边。馆子外边的小巷,来了个眉心有痣的白衣少年,在门口那边摔着袖子径直走过,他蓦然一个身体后仰,瞪大眼睛望向屋内,转身大步跨过门槛,嬉皮笑脸道:“人
生在世,总有那么几件多管闲事的无用功,比如医死马,扶烂泥,雕朽木,劝妓女从良,请屠子放下刀,让商贾赚钱别黑心。”
少年进了馆子,一巴掌重重拍在胖子的肩膀上,满脸震惊道:“灵角道友,心宽体胖么,竟然还有心情躲这儿喝酒?!”
身材臃肿却叫吴瘦的“灵角道友”,身体僵硬,道心紧绷,苦着脸转过头,干笑道:“崔宗主,哪阵风把你老人家给吹来了?”
崔东山笑道:“是不是离开青衫渡,每天吃好喝好,终于缓过来啦?”
吴瘦笑容尴尬道:“崔宗主说笑了。”
崔东山使劲攥住胖子的肩膀,“说笑了?灵角道友是在含沙射影,说我为人轻浮?”
吴瘦连忙赔罪道:“不敢不敢,误会误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