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尽是些好话来着。得有人管管,我不好说他什么,免得被人误会是心虚,此地无银三百两来着。”
白玄随口那么一说,小米粒再那么一听,可不就是整座落魄山和青萍剑宗,个个都觉得自己心里有数了?
裴钱点头道:“师父放心好了,我会教他什么叫真正的守口如瓶,至少也得让白玄明白如何才算惜字如金。”
酒花渡口的一处老字号酒楼雅间,一个临窗而站的儒衫青年立即后退几步,停下身形后,似乎犹豫要不要重返窗口那边,可最终他还是转身坐回原位,闷了一口酒,再夹了一筷子菜,细嚼慢咽起来。似乎在想着心事,青年脸上逐渐又有几分笑意。好像街上的那个陈平安,瞧着有些陌生,与自己印象中与之年龄相仿的、真实的陈平安,很不一样了。
屋内有施展障眼法的韩俏色,今天又换了一身装束的侍女灵验。
韩俏色看了眼顾璨的脸色,灵验却是直接起身走到窗口那边瞥了一眼,就被她瞧见了一个背剑的草鞋少年,和一个扎丸子发髻的年轻女子。明白了,原来是故人重逢不相见。
裴钱当即就察觉到高处的游曳视线,抬起头,她与那漂亮得有点过分的女子对视一眼。
灵验皱了皱眉头,感觉古怪,只是被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