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辛苦兄!”
张风海笑道:“不过你的脾气是真好,这都能忍他这么久。”
陆台趴在窗台那边,解释道:“我们张宗主的意思呢,不复杂,是说他已经脱离白玉京了,连玉枢城道牒都不要了,如今是不是道士,都两说呢。然后就是道祖说的金科玉律,搁在青冥天下,谁都适用,都得听,不服气也得忍着,最好是心服口服,但是只有你做什么都半点不辛苦的辛苦,可以不用管,唯独是你,恰好是你,所以我才来这里,张宗主是一样的理由,不过我私心更重,就只是想着有个阔气的待客处,以后跟朋友重逢了,有面子。张宗主就很……公道了,是要代替道祖,让他觉得不对的某些事一一步入正轨。”
吕碧霞深呼吸一口气。
师行辕更是道心不稳。
如果不是那个家伙道破天机,她们其实根本不知道张风海到底想要做什么。
山顶唯有松涛阵阵如潮水。
还是那个家伙打破沉默,“张宗主,毕竟是道祖歇脚处,咱们还是把那片石搬回原位吧。你要是觉得没面子,我可以喊上吕姐姐一起去弱水捞石头。”
听到这番混不吝言语,吕碧霞和师行辕,还有袁滢,几乎同时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