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年先生那些反复推敲、一直作细微调整的‘小事’,先生管得很好,久久见功,越往后推移,越有后劲。”
绣虎崔瀺,除了大骊国师,其实还是宋和的授业恩师,在某种程度上,吴鸢跟皇帝陛下算是文脉相同的师兄弟。
只不过他们这一脉的同门,与文圣一脉并无关系就是了。
余勉压低嗓音,好奇问道:“陛下,你还没说,当年国师是怎么回答关老爷子的?”
宋和微笑道:“记得先生当时只是回答一句,‘我信得过你们的用心和初衷,信不过你们的手段和韧性’,就是这么一句,把咱们关老爷子噎得不行。”
驿站马厩旁,老车夫看着那个坐在栏杆上边的年轻道士。
老人倍感无力,刚要开口言语,头戴莲花冠的道士便做了个手指抹嘴的手势,示意对方别说话。
陆沉双手撑在栏杆上,笑道:“放一百个一千个心,贫道可不是找你叙旧的,找别人。”
老人犹豫了一下,有了个猜测。
陆沉立即伸出大拇指,再拱手摇晃起来,“前辈不愧是雷部斩勘司的头把交椅,晚辈佩服佩服。”
老人笑道:“陆掌教带走她是最好,就当是给那个姓陈的找点乐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