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。”
龙袍男子再次惊疑不定,这两人就都只是各自门派的外门弟子?
陆沉转头望向身后缓缓走来的陈平安,“陈道友,你家山头,在咱们宝瓶洲,算是……二流的门派?”
陈平安走到陆沉身边,笑道:“很勉强,二流里边垫底、三流里边拔尖的那种山头。”
陆沉笑问道:“敢问道友名讳?”
龙袍男子犹豫了一下,说道:“白登。”
陈平安说道:“实不相瞒,距离斩龙一役落幕,已经过去三千年了。”
陆沉附和道:“我们来时路上,是带酒冲山雨,想来如今外边,已经雨后天晴了。”
自称名为白登的龙袍男子,颓然坐在龙椅上,似哭似笑,喃喃道:“三千年,整整三千年了啊。”
陈平安笑问道:“躁君道友,三千年独居于此,是怎么熬过来的?”
白登回过神,微笑道:“祖传家藏有一部道书,微言大义,妙不可言。书上有言,以目视目,以耳听耳,以心复心。”
陆沉笑呵呵。
陈平安内心微动,默默记下这个道理。
白登挥挥手,下了一道无声的逐客令。
陆沉挥手作别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