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幽州笑道:“本就是真心话。不过话说回来,确实还有个想法,画得再好与再坏,无非都是假物。”
郁狷夫离开后,刘幽州单手托腮,怔怔看着桌上那只木盒。
刘幽州有一个极为隐蔽的“嗜好”。
他从未与谁提及过,即便是在爹娘那边,也没说半句。
在刘幽州的内心深处,藏着一种极为特殊、却绝对无害旁人的“掌控欲”。
准确说来,将其具象,就是一种类似围棋的配置。配是分派、补缺之义,置乃搁放与设立。
因为是皑皑洲刘氏板上钉钉的下任家主唯一人选,刘幽州又不是个傻子,更不矫情,傻乎乎把所有与生俱来的东西都还回去。
那么如何配置那些注定几辈子都花不完的东西和钱财,就成了刘幽州的唯一“课业”,恰好他是天生就喜欢做这件事情的。
是出了名的大手大脚,最喜欢借人宝物。
刘幽州无比享受那种“分配”和“补不足”带来的成就感。
刘幽州懂顾璨的意思。
顾璨的那座宗门,就是个中空无物的木盒,暂时是个空架子,这座宗门所有的人与物,尚未镶嵌百宝,虚位以待。
那么刘幽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