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与她点头致意,然后自顾自说道:“搁我是赵浮阳,肯定搬出隐官,如此一来,这座合欢山,先前再如何人心各异,各怀鬼胎,不都得拧成一股绳,疯了一般也要杀出条血路?否则落在落魄山那个姓陈的年轻隐官手上,用屁股想都知道,从赵浮阳这种金丹地仙,到巡山的小喽啰,有一个算一个,谁能落着半点好?”
湘君祖师其实一直细心留意那位“白府主”的表情,她眼角余光发现那个年轻僧人,咧嘴笑,笑得灿烂,朝温仔细竖起大拇指。
温仔细嬉皮笑脸,与那光头和尚抱拳还礼,“过奖过奖。”
洞府名为天籁窟的琵琶夫人,她得到闺阁好友虞醇脂的心声授意,便开口问了个其实至关重要、可惜暂时几乎无人想到的问题,“敢问赵府君,虞道友,他们这次出兵,有没有观湖书院的君子贤人,在旁督战记录?”
这个问题被琵琶夫人当众抛出来,几座客厅,顷刻间再次寂静无声,竟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了。
赵浮阳笑道:“不幸中的万幸,我可以肯定,此次围剿并非书院的决策。”
琵琶夫人以心声询问虞醇脂,“当真没有书院参与其中?”
虞醇脂微笑道:“放心,没有的。你想啊,若真有书院君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