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紫立即与湘君祖师解释起来,说赵浮阳早年确是金阙派外门弟子,而且还是某位师伯私底下的亲传弟子,只是垂青峰修士从中作梗,将赵浮阳的根脚身份小题大做,赵浮阳不愿连累那位师伯的山上清誉,才会一气之下离开金阙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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湘君祖师点点头,对此不置一词,说道:“我们几个,先施展障眼法,去府上落座。”
她再让赵浮阳去取来礼单。
赵浮阳哪怕心急如焚,仍是不露声色,去山脚那边与账房先生要来一本册子,再返回山道这边,低头双手奉上。
这趟往返期间,赵浮阳猜测自己身为东道主,之所以无法盘山,敢情是被这位道门宫主女冠动了手脚?提醒自己无需大动干戈?莫要与那同为灵飞宫下山弟子的程虔,相互间伤了“同门情谊”?
湘君祖师翻阅礼单极快,她手持册子,有意挑选一个角度,等翻到最后一页,她蓦然道心一震。
快速合上册子,她心中幽幽叹息一声,眼神却有悄然炙热起来。
果然!在最后一栏,写着三个客人的名字,陈仁,郑钱,道士陆沉。
按照礼单账簿显示,贺礼是……人手两颗雪花钱?
不愧是自家陆祖师,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