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如意咬了咬嘴唇,满脸悲苦,“这是为何?若说是那个有真才实学的马彻,也就罢了,凭什么那些纨绔子弟都能登科?!”
那位阴阳司主官,犹豫了一下,一语道破玄机,“武判官参与其中了。”
薛如意愤懑道:“一国文运之权衡,他们岂敢如此儿戏?!纪小蘋,你与洪判官,还有城隍爷,明知如此,就都不管吗?!”
纪小蘋说道:“武判官那边,自有一套说辞,可以为自己解释不是什么徇私枉法,其中涉及祖荫等事,再加上一些阳间善举等,薛如意,你可以理解为是钻了某些阴冥律例的空子。而且管辖玉宣国的那座西岳储君之山……”
文判官皱眉道:“慎言。”
纪小蘋只得改口说道:“除非是一纸诉状,烧符投牒到那座西岳山君府的纠察司。只是越级告状,一直是官场大忌。”
纪小蘋说到这里,她看了眼身边的文判官,神色复杂。
文判官自嘲道:“虽说还不至于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境地,但是如今我在都城隍庙内,除了纪小蘋的阴阳司,已经调动不了谁了,实不相瞒,就连文运司都已经转投那位武判官了,文运司尚且如此,更不谈其余诸司了。呵呵,一朝天子一朝臣,阴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