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个临时木匠,给小崽子劈柴刨木花的,打造新的梭子了,只是吩咐我这个当徒弟的,去把东西找回来,找不回就不用回了。”
毕竟涉及到师父和李槐,哪怕在场的都是落魄山自家人,郑大风也不宜泄露天机,玩世不恭,没心没肺,又不等于没脑子。
何况撇开拳法造诣不谈,要说师徒尊卑,李二算个屁,能跟他郑大风比?娶了个婆姨,那些年经常堵门骂,都快把师父他老人家给骂得七窍生烟了。这个郑大风得喊嫂子的妇人,那是真敢骂啊,当年师兄李二没了药铺活计的挣钱营生,她就不乐意了,坐在药铺里边,满地撒泼打滚,骂老人这个给自己男人当师傅的,为老不尊,不是个东西,老光棍,一肚子花花肠子,成天想着扒灰,连徒弟的媳妇都惦记,不是经常大晚上去她家院子蹲墙角,就是想要把李二灌醉,然后非要拉着她一个妇道人家陪着喝酒……
郑大风无奈道:“结果连累我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,小镇大街小巷给翻了个遍,好不容易才把梭子给找回来,你都没办法想象,我到底丢在哪里给翻出来的,就是个路边茅厕,在那苞米堆里边,李槐这个王八蛋,真是丢东西得比藏得都好啊。”
说到这里,满腹委屈的郑大风差点没当场落泪,最尊师重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