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灞桥抖了抖袖子,轻声说道:“喜欢一个注定不会喜欢自己的人,可能会比较辛苦。”
南宫星衍摇摇头,“师叔,我跟你可不一样,绝对不会像你这么半死不活的。”
刘灞桥苦笑不已。
南宫星衍神采奕奕。
“我是否喜欢谁,与谁喜不喜欢我,半颗铜钱关系都没有!就像……”
“就像山看水,水流山还在,喜欢之人,只管远去,我只管喜欢。”
刘灞桥会心一笑,现在的年轻人,都这么敢爱敢恨了吗?
刘灞桥叹了口气,“丫头啊,你之所以如此干脆利落,不拖泥带水,是因为你只是仰慕,不是真正喜欢。”
南宫星衍点点头,“可能吧。”
哈,她又不是花痴。
刘灞桥摆摆手,“自个儿逛去,守身如玉的师叔要倒头睡觉了,警告你可别胡来啊,刘师叔做人很正派的!”
南宫星衍呸了一声,转头就走。
刘灞桥独自呆呆坐在台阶上,喝过了两壶梅子酒,入口好喝酒劲大,男人这会儿还没有缓过来,醉眼朦胧。
庭院幽静,丛丛芭蕉绿窗纱,刘灞桥细细嚼着酒水余味,只觉得梅子酒酸牙齿。
他嘴上说是担心书信一封请不动陈平安,当然是个蹩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