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山寿的官身。”
李拔淡然道:“等着看吧,虞麟游离开积翠观,就会立即秘密寄信给大伏书院,与文庙申诉此事。”
宫艳嫣然笑道:“真不怕跟我们水府彻底撕破脸皮啊,太子殿下果真如此涉险行事的话,算不算富贵险中求?”
吕碧笼起身相送,虞麟游失魂落魄地离开积翠观,心情沉重,坐在马车,一言不发。
宫艳笑问道:“这是?”
王朱随口道:“无聊,闹着玩。”
不像是开玩笑。
黄幔后仰倒地,双手作枕,翘起腿一晃一晃,“我的水君大人唉,何必自找麻烦,如今儒家书院管得多宽啊,尤其是那个天目书院的温副山长,更是个出了名的刺头,招惹谁都别招惹这个温煜。”
王朱神色淡然道:“我就是虞氏王朝的过路客人,有幸与太子殿下在积翠观偶遇,相谈甚欢,喝了杯茶,再提了个私人建议,虞麟游不接纳就是了,我又不能将虞氏王朝如何,从今往后,各走各路。”
黄幔也不愿与王朱就这个问题掰扯什么,真有这么轻巧就好了。
只是位高权重的水君大人,做事说话向来如此,想一出是一出,他们这些扶龙之臣,习惯就好。
教她“做人”?
别忘了,王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