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:“又怎么了?”
姚岭之没好气道:“管得着嘛你?”
姚仙之气笑道:“姐,你无缘无故踢个瘸子一脚,还有理了?回头我非得跟侄儿侄女说道说道,看看到时候他们帮谁。”
姚岭之呸了一声,“瘸子?傻子才对吧。”
难怪听说在渡船那边,爷爷跟陈先生有过一场对话,一个说姚仙之配不上某位姑娘,一个附和说自己也觉得是如此。
姚近之并不理会后边的打闹,继续与老国师商量正事,“文房司总不能只靠着一桩鸡距笔的买卖,大泉王朝境内,也是有些封禁多年的老砚坑,退一步说,新坑石材也不一定就不如老坑,就说南方边境那边有条洮河,我小时候还经常跟着岭之和仙之一起去砚坑里边玩耍,开采颇早,出产一种润泽若碧玉的制砚石材,其实要我看,发墨不输其它名砚,迄今有千二百多年的历史了,只是荒废多年,地处边陲,确实得之不易。”
姚仙之闻言点头道:“只是那几个主要矿坑,都位于洮河深水之底,如果不动用一定数量的练气士,寻常石匠开采难度太大,最大的问题,还是从无专门的书籍著录,在我们大泉,洮河砚尚且名隐而不显,就更别提卖给别国了。否则那几个我们小时候经常逛的眉子坑,还有庙前青,庙后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