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爽。”
张直笑道:“并不是专门为陈先生破例,包袱斋历史上,这种事情,不乏前例。”
崔东山冷笑道:“七十颗谷雨钱,打发叫花子呢,七百颗!”
小米粒又给震惊了,大白鹅,不对,可爱可敬的大师兄跟人做买卖,一向喜欢这么狮子大开口吗?不怕被人打啊?
不曾想那个张先生立即从袖中摸出只大袋子,放在桌上,迅速将两张欠条收回袖子,“那就一言为定,就此钱货两讫!”
“落魄山陈平安”的真迹,以后只会越来越值钱,当然很难值钱到十个字就需要用七百颗谷雨钱去买的份上,那也太夸张了,几十颗谷雨钱,是比较恰当、稳妥的价格,以后和气斋,碰到千金难买心头好的山上土财主,不愁卖。但这可是两张欠条,意义非凡。尤其还是陈平安参加中土文庙议事之前订立的字据,这就等于多出个意义深远、极有嚼头的“历史掌故”了,如此一来,七百颗,真心不贵。
吴瘦看到这一幕后,心中佩服不已,不愧是自家包袱斋的老祖师,做买卖足够果决,出手够快够狠。
崔东山小心翼翼去拽过那一大袋子谷雨钱,亏得不是官场,不然这算不算是某种雅贿?
唉,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,天上又掉了七百颗谷雨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