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疑惑,在那边猜测第三种神仙钱,到底是不是真的。”
崔东山低头弯腰,摊开手掌,靠近炭火,“你刚才说‘你这种人’,怎么讲?怎么就觉得我跟你们不是一种人啦?”
汪幔梦说道:“说不上具体理由,就是这么觉得。”
崔东山问道:“那你觉得我先生呢,跟你们是不是一种人?”
汪幔梦无奈道:“可能吗?”
崔东山默不作声,炭火光亮映照得那张俊美脸庞愈发白皙,轻轻翻转手掌烤火,掌心朝上。
汪幔梦问道:“你是怎么知道,我曾经有过谱牒身份?”
崔东山笑道:“因为你就像半个吊死鬼,解不开脖子上边的绳索,手摸不着房梁,脚踩不着地面,没死透,又活不过来,不上不下的,瞧着可怜。”
汪幔梦笑道:“怎么就可怜了?我怎么自己都不觉得可怜。”
崔东山搓手道:“没力气去自怨自艾的可怜,才可怜,无可奈何,没法子,还能如何,就这样。”
汪幔梦默然,学那白衣少年,低头弯腰,靠近火盆,搓手取暖。
有些书,滋味太苦,不忍卒读。
汪幔梦出身一个桐叶洲北方的小国,宗主国是那堪称庞然大物的虞氏王朝,曾经是当之无愧的桐叶洲北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