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弱者时,也不见强者对我如何有耐心。”
“所以青同想问一个图什么,凭什么。”
青同脸色剧变,只是稍稍稳住道心,心情复杂,点头道:“确实是青同心中所想。”
非但没有埋怨年轻隐官的多嘴,青同反而有几分如释重负。对,我就是这么想的,若是惹来至圣先师的心中不快,该如何便如何,也还是我青同心中所想。
至圣先师微笑道:“筑墙架梁要自建,更梁换柱亦同理。若是觉得自己当下屋舍,已经足够遮风挡雨,住着很舒适惬意了,只要不会一门心思想着去拆了邻居家的屋子,来扩大自家地盘规模,那么就算不晓得一个图什么凭什么,我看问题不大。”
到底不是一位儒家门生,那就不必以圣贤准范去苛求这位青同道友了。
青同松了一大口气,看样子自己是不会被至圣先师追责了。
结果发现陈平安在朝自己使劲使眼色,青同如坠云雾,一下子便纠结死了。
问题是我不知道至圣先师还有啥深远用意,也不晓得你想要让我到底问个啥啊。
别暗示啊,给点明示,行不行?!
陈平安只得硬着头皮以心声说道:“与至圣先师多聊几句,只要心诚,是那心里话,有问题就问,有任何想不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