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,所以既不知道我被拘押在此,也不清楚此地的真正来历。只将这片火山群,当做一处灵气淡薄的鸡肋地盘,把我当作一位嬉戏人间的龙门境修士了,可能是修行火法的缘故,所以才在这边扎根,结出一颗金丹,大概是想与我收点买路钱和安家费吧,这些年里,先后两次暗示我,我只当没听明白,估计这次来,是要与我下最后通牒了。”
仰止也懒得多看那梅鹤一眼,“按照客人们私底下的说法,这家伙好像生前是个当官的,官做得还不小,什么学士尚书总裁官的,加上那些谥号追赠,弄了一大堆在身上,我至今也搞不清楚里边的门道,说话文绉绉的,跟他聊天,老费劲了。”
陈平安抿了一口酒水,点头道:“半桶水的读书人,都不愿意好好说话。”
仰止神色古怪,就这么喜欢骂自己?
先前那腾云驾雾的巡游车驾,在靠近酒铺这边的山神庙与河婆祠后,故意减慢速度,好像有意让这帮游手好闲的酒鬼,早早做好接驾准备。
老山神叫龚新舟,按照文庙颁布的金玉谱牒,如今官身品秩是从七品。
而那少女模样的河婆,名
为甘州,她管着酒铺附近那条河流,名为朝湫,与河伯、土地公一样,在山水谱牒上边都是垫底的胥吏,甚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