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那颗光球最近的某位老夫子,轻声笑道:“好好一座镇妖楼,怎么变成了只……刺猬?”
这种修道之人之间的私人恩怨,拦什么拦。
再说了,老夫不跑去拉偏架,就算很给这位青同道友面子了。
大战落幕这么些年,因为至圣先师与礼圣、亚圣,不知为何,都没说什么,这栋镇妖楼,也就装聋作哑,就像个捂紧钱袋子的吝啬鬼,是个半点不肯开销的主儿,只是作那壁上观,故而收拾桐叶洲这么个山水破碎、人心涣散的烂摊子,就只能是三座书院的山主、君子贤人们,四处奔波劳碌跑断腿了。因为不可参与人间具体事务,是礼圣早年亲自为他们这些坐镇天幕陪祀圣贤制定的一条铁律,所以他们三位,也就只能是忧心了,都没办法与那座雄镇楼说半句牢骚话。
其实不顺眼好几年了。
无法苛求他人作圣贤。
这位曾经亲口赞叹年轻隐官一句“后生好风采”的老夫子,抖了抖袖子,将那份天地异象给遮掩过去。
怎的,职责所在,谁能挑我的刺?
一座文庙封正的雄镇楼,与文圣一脉的儒生,属于自家人关起门来打打闹闹,这就叫家丑不可外扬。
天地内的新战场,青同阴神,与那个作为阳神身外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