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辈很客气,也就仅限于客气了。
只是得知樊钰来自北俱芦洲的三郎庙后,尤其是等到樊钰自称是三郎庙袁宣的扈从,她至今还清楚记得那一幕,只见那位郑钱瞪大眼睛,露出一脸匪夷所思的奇怪表情。
只是樊钰当时也没敢多问什么,毕竟对方既是自己的救命恩人,更是一位能够与曹慈接连问拳四场的大宗师。
袁宣放下酒碗,小声问道:“柳伯伯,你跟那位隐官大人很熟吧?”
柳勖想了想,说道:“还好,比那种点头之交略好,也算不上什么太要好的朋友。”
柳勖既不缺钱,也不好赌,二掌柜坐庄几次,都不掺和,加上又是个不苟言笑的闷葫芦,到了酒铺那边喝酒,也当不来什么酒托,就连那一颗小暑钱一坛的青神山酒水,也休想自己掏钱当那冤大头,学谁都别学那位风雪庙大剑仙魏晋。
何况柳勖这辈子除了练剑一事,此外对衣食住行这些事上,从来就没讲究过。
不过柳勖说自己与陈平安只是比点头之交略好几分,还是柳勖谦虚了,当不得真,柳勖每次到了酒铺那边,只要二掌柜在场,都会主动邀请柳勖一起喝酒,当然每次都会殷勤万分问一句,要不要来一壶青神山酒水,好不容易帮你留着的,今儿再不喝,下月初就又要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