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停步远望,“虚设心宅,义理、物欲争相做主人。”
相处久了,赊月差点忘了这个家伙,曾经在南婆娑洲醇儒陈氏那边求学多年。
赊月问道:“你打小就跟陈平安关系那么好吗?”
“当然!”
刘羡阳大笑道:“不是!”
赊月便有些奇怪,不是?
刘羡阳蹲下身,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根甘草,只得放弃,缓缓道:“都说性情相投,两个朋友的关系才能长久,我和陈平安的性格,你觉得一样吗?”
赊月直摇头,你要是跟那个隐官一般德行,咱俩根本吃不了一锅老鸭笋干煲。
“陈平安从小就心细,话不多,我呢,大大咧咧的,什么话都想说,好听的不好听的,都不管,说了再说。当年双方认识了,一开始我跟陈平安相处,其实也觉得没啥意思,觉得这家伙没劲,我这个人喜欢开玩笑,经常跟同龄人相互间拳打脚踢的,好像这样才显得亲近,这样才算关系好,当然了,会稍微注意点力道,陈平安那会儿就没少挨打,不过就当是我跟他开玩笑,倒是不生气,后来有一天,我被个邻居从背后踹了一脚,对方自然也是开玩笑了,却气得我火冒三丈,刚好心情不好,就跟他狠狠打了一架,后来是陈平安找来了草药,我就像突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