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此处洞府内积攒多年的灵气,十之七八,就要为他人作嫁衣裳了,估摸着几年之内,你们云霞山方圆万里之内,大大小小的邻近仙家山头,还有旁边那个一枕黄粱的黄粱国,都要诚心诚意给你们送些类似‘大公无私’的金字匾额,聊表谢意。”
黄钟侯听闻此事,反而松了口气,不然就像一场黄粱美梦,让他不敢相信是真。
“那么问题来了,此事何解?”
陆沉自问自答,丢出手中那只空酒壶,再重重一跺脚,“就在你黄钟侯的两壶酒中。”
要是黄钟侯只送一壶酒,云霞山可就没这份待遇了。
被抛向空中的酒壶,与那早已坠地的酒壶,一悬天一在地,随着陆沉一跺脚,刹那之间,云霞山地界,风卷云涌,只见那两只酒壶蓦然大如山岳,好似壶中有乾坤,各有一份道气跌宕涌现而出,最终凝聚出一幅阴阳鱼图案,缓缓盘旋,刚好笼罩住整座云霞山,阵图再一个坠地,如一幅水墨长卷铺展在大地之上,继而消失无踪。
这份气吞山河的天地异象,转瞬即逝。
一座云霞山,除了黄钟侯亲眼目睹这份壮阔景象之外,能够察觉到异样的,只有两人,一个是绿桧峰蔡金简,一个呆呆看天的年幼孩童,且这两人,都不靠境界靠道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