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羡慕死老子了。不知道哪个祖坟冒青烟的小兔崽子,有此艳遇?!
别让老子瞧见了他,不然一记道法砸去,专门对准那厮裤裆,呵呵,就让那小子可以直接入宫当差了。
马车停下,戴塬在洛京有座陛下亲自赐下的宅第,上任主人,是个礼部侍郎,外界传闻是上了年纪,是又受到了惊吓,就嗝屁在了青篆派山中,其实是那老骥伏枥,“驰骋沙场同驭俩驹”之时,不小心马上风了。
戴塬走下马车,蓦然惊喜,瞧见了门外一位仙风道骨的得道之士,想啥来啥,看来最近自己运道不错,可算是否极泰来了?
一个情难自禁,戴塬也不客套寒暄什么,直接快步向前,伸手握住老元婴的手,“章老哥!”
老元婴亦是有些动容,摇晃胳膊,沉声道: “戴老弟!”
那场太平山遗址风波,双方患难与共,所幸劫后余生,此时此景,可谓感人肺腑,毫不逊色那老乡见老乡,两眼泪汪汪。
其实两人身边,几步路外,就有一位白衣少年,竹杖拄地,打着哈欠,看着俩异姓兄弟在那边叙旧。
戴塬小声道:“章老哥,光是咱俩去府上喝酒,未免乏味,不若?”
于情于理,戴塬都该尽地主之谊。章流注沉吟不语,稍有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