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即望向陈平安,嚷嚷道:“崔宗主你再这么胡乱冤枉人,我就要跟隐官大人告状了啊!”
陈平安转头笑道:“既然我们下宗是剑道宗门,你又是剑修,想要与崔宗主这些的前辈问剑,是在此山修行的题中之义,恰好是你们练剑的意旨所在,有什么敢不敢的。我现在就可以把话撂在这里,以后你不管是赢了你师父,还是赢了崔宗主,我都请你喝酒。”
于斜回立即底气十足,哪怕依旧被大白鹅勒住脖子,开始嘿嘿而笑,“隐官大人,那我这会儿就得练习酒量了。”
听说在家乡那个小酒铺,酒局无数,可隐官大人就从没喝醉过。
当然了,二掌柜的坐庄,也从没赔过钱。
陈平安打趣道:“其实我酒量一般,只是铺子那些酒鬼的酒量太不济事,全靠同行衬托。”
程朝露有些惋惜,纳兰玉牒要是在这儿,肯定又要将这句金玉良言记录在册了。
崔东山御风离开扫花台,还有一大堆繁琐事务等着他去解决。
御风途中,偷偷瞥了眼徒步走向密雪峰的黄衣芸和薛夫子。
发现了那一抹白云,叶芸芸抬起头,朝崔东山挥了挥手。
崔东山啧啧称奇,不愧是刚刚跻身了归真一层的止境武夫。
此外叶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