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小陌笑眯起眼。
朱敛笑道:“羡慕羡慕。像我那书楼,至今就还没个名字。曾经与公子求过墨宝,终究不成呐。”
小陌难免有些疑惑,以朱老先生与自家公子的情分,为何如此?
只是书上说了,处得意之境,莫与失意人说得意事。
小陌毕竟才刚刚上山,不晓得一些内幕,暂时不知那书楼藏书的玄妙。陈平安如果帮忙取名就有鬼了。
所以小陌当下只是转移话题,问道:“我要是留在这边,会不会耽误朱先生的正事。”
朱敛笑道:“干活而言,谈不上正事不正事的,小陌你留下最好,我还能有个说话的伴儿,与良人处,如饮醇酒。”
小陌从袖中摸出一本婉约词,就坐在一旁翻书看。
朱敛忙碌间隙,瞥了眼词集上边的内容,笑着摇头道:“百花开时最思君,百花谢时最恨君?”
此言差矣,落入俗套了。
“当是百花开时最怨君,百花谢时最忆君,无论思与怨,都在百花时。”
才可谓用情极深、起怨极长,不敢恨,只能怨,道尽女子哀思苦楚。
小陌怔怔无言,随后心悦诚服,转身抱拳道:“朱先生妙语连珠,如婀娜仕女从画卷中蹁跹而来,无花自芬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