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都不知说?”
董湖还能如何,只能傻笑而已。
关老爷子陪着董湖走了一段路程,说道:“骂得不孬,官场上就得有这么些个傻子,不然今夜我就拎着棍子出来赶人了。不过骂了十年,以后就好好当官吧,务实些,多做些正经事。只是记得,以后再有你这样喜欢骂人的年轻官员,多护着几分。以后别轮到别人骂你,就受不了。不然今儿的第二句话,我就算是白说,喂进狗肚子了。”
那一年的夜色里,董湖默默记在心里。
“先生,你这是咋了?怎么瞧着一瘸一拐的?”
“刚才那一脚踹你,力气太大,不小心抽筋了。”
“给揉揉?”
“滚一边去。”
今天,已经是老侍郎的董湖,就将这些过往,默默记起。
可惜这一路走来,没谁喝醉扶墙呕吐,也没个屁股可踹。
到了家门口,门房还等着没睡,老侍郎却只是坐在台阶上,静坐许久,洒然一笑。宦海沉浮半百年,老子听惯怒涛声,也曾说过不少硬气话。
别人不知。
良心自知。
街巷拐角处,老元婴修士还了马车,就立即回了这边,发现徒弟蹲在巷口嗑花生,只是好像有些不一样,刘袈也没多想,当是小崽子